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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4/4页)
己。    女人对他而言是灾祸,而非天上掉下来的礼物,避之唯恐不及的他哪有可能自投罗网。    唯一的解释是逼不得已,局势有变。    “不就是椰子壳嘛!清凉消暑又退火,每一个热带国家都有的水果。”前天她才喝掉两颗,里头的椰rou剁碎当果冻吃。    “看仔细,别让眼睛欺骗了自己。”有时眼睛也会骗人。    “我看得很仔细呀!不过多了一条天线…”咦!天线!    椰子壳上怎么多了一根条状物,依照大小型式来看很像一台监视器,焦距似乎对着某人的大屁股。    “做事要眼明心细别毛毛躁躁,你没发觉方叔身侧的上堆出现异状吗?”若不细察真看不出一丝异样。    不想被瞧扁的上官微笑再度调焦放大。“有一双眼睛耶!表姊你真是厉害。”    “拍马屁是没有用的,要用点心。”紫愿教训的一弹她前额。    不高明的伪装,太做作,明眼人一走过不难发现蹊跷,平坦的沙地并非高山峻岭处处有危岩突石,不寻常的土堆怎不叫人起疑。    老经验的方叔干了三十多年警察哪会轻易被蒙骗过去,将计就计地的陪人家玩玩。    他也不想想自己都多大岁数了,再待个两年就要退休,舒服的冷气房不待偏要和小伙子抢饭碗,他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他干掉好坐上他的位置!    唉!人家是热血男儿,他是热血老儿,那一身老骨头还想糟蹋到什么地步,身上十几个弹孔还不够威风吗?    “有呀!我正在用点心,你要下要来—块?”上管微笑嘻皮笑脸的撕了一块比萨往嘴里塞。    小洞里爬不出大蟹来,这点心眼也敢卖弄。“微笑,你是不是少告诉绿一件事?”    “有吗?做白工我也赔给他了,可没有藏私喔!”她想不起来有什么事忘了说。    贵人多忘事嘛!古有明文。    “那你告诉他有关他那位案主的事吗?”小心眼的丫头。    装迷糊的上官微笑轻搔着头表示不解。“孤儿,父母双亡,天才科学家,亿万遗产的继承人,你瞧我还有什么没有补上的?”    多棒呀!富婆呐!父母双方的保险金还真不少…呃,说错了,是真可怜呀!父母皆没没人帮着花美金,被钱压久了也会腰酸背痛。    可惜她父母不早死依然健在,五十多岁了还硬朗得像花岗石,叫人非常想哭的早晚三枝香,祈祷他们快点老迈别拖累她。    每回跟他们出门她都有想撞墙的冲动,明明是大她好几轮的“老人家”可是脸皮保养却跟她一样光滑,害她平白老了几岁被同辈化。    什么你们母女长得真像姊妹,你真是他的女儿吗?怎么看都像小情人,该不会是外面偷养的小公馆吧!    哇!她有那么老吗?    这些眼盲心也盲的瞎子,她再吃上十年盐也不会和他们同辈,女儿肖母是基因遗传,和父亲走得近是人之常理,难道要她闹家庭革命将两人毁容呀!    “感情问题呢?”    上官微笑打哈哈的避重就轻。“科学家都是情感白痴啦!他们不懂情也不懂爱…”    接着她唱起黄梅调中的戏凤。    “曲渺渺的未婚夫是强森·安德烈,我相信你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再混呀!橘子园都长出柳丁。    “呃,这个…嘿嘿嘿…”她讪笑的摸摸鼻子,有着被抓包的尴尬。    “再笑呀!等少颗牙时别叫我救你。”她一定会袖手旁观,啃着瓜子泡花茶,看戏。    她硬拗也要拗出个理。“有未婚夫有什么了不起,大不了我们霸王先上弓先驰得点,把人抢到手再说。”    “我们?”想拖她下水。    “『我们』四分院的人可不能抢输人,不然会被人家笑的,『我们』要团结一致抢人,不让阿绿遗憾终生。”她情绪激动的喊起口号。    当然有你咯!表姊,总不能只死我一个吧!她绝对不会少算她一份。    有福分一点,有难大家当,自个姊妹用不着计较,鱼要挑肥的宰,吃rou喝汤统统有份,鱼骨头拿去烤一烤还能当鱼酥吃。    “微笑,你让表姊非常失望。”发出幽然叹息的紫愿朝她摇了一下头。    她微愕的怔住,不解此话的真意在何处。    “亏你是我一手调教出的电脑奇才,为什么你没法由点连出面呢?”可见她大处精明,小事迷糊。    “点和面…”她的三角函数最差了,别考她数学习作了。    她晕头。    “难道你看不出方叔正在追查五年前发生的华人科学家双尸命案吗?”笑不笨,不难听出她的暗示。    一道闪光击中她大脑中枢,眼底有丝了悟的上官微笑愕然的问:“你是说涉案之人是最亲近的人?”    “想想谁是最后的受益人。”答案已经呼之欲出。    笑眼眯成弯月,弹了弹手指,最后的受益人不就是丈夫吗?    呵…她要赶紧巴结阿绿表哥,帮他把美金弄进家门口,她会念在一表三千里的份上帮忙搬。    嘻!钱呐!    温暖又多情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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